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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力的都是我。 陈平又开始舔我的脸,这狗毛病真的改不了了,说:“哥哥精力好人又猛,插我一晚也不累啊。” 我瞪他,这榨人精血的死妖精。 我发现他有点变了,以前跟随他的标签是内敛,含蓄,当然这些都是放屁了。含蓄的人谁会摇屁股求cao,zuoai时又这么带劲,我一般都是被他激的。 但我还是觉得,他在我面前,似乎放开了一些,具体表现是敢对本土皇帝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做一些倒行逆施的事。 比如我歇够了要回病房,陈平说他腿软要我背他。 我不干,陈平走两步后就改为攀爬式前进,为了避免大晚上的医院的人以为有伽椰子入侵,我只好把他背回病房。 再比如到了病房,邻床正躺床上发呆,我一见他,说不行啊,病人最怕孤独,我得陪他打德州扑克。陈平缠着我说不行,我得把他送下楼,他还没清理呢。 我只得又背起他,结果这孙子又说不想坐电梯,头晕,想让我背着下楼梯。 这也太考验我了,这是十三楼,我才刚经历一场漫长(也不是很漫长)的有氧运动,他当我是啥,练铁人三项的吗? 我冷冷地说:“反正这里是肛肠科,挂个号让医生给你掏干净怎么样?” 陈平红了脸,乖乖跟着我坐电梯去了。 这丫肯定是喜欢这种公众场合隐秘的刺激感,所以为啥有些人喜欢野战呢。我也挺喜欢的,人有时就是贱得可以。 我和陈平这段朝不保夕,有了今天没明天的关系,如果有未来,我一定要去健身房练练,这死东西过于高看我,我脆弱的自尊心摇摇欲坠。据说男的不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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