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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开始就秒射,四十基本都阳痿了,以后再想听这种好大好棒好持久的奉承套话,只有花钱找鸡找鸭。若我真有那时候,还不如去结扎,粉身碎骨全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 可我为什么要想未来呢,我想这些干什么。我,和陈平,没有未来。 我们没有未来。 我们没有过去,也没有现在。我们只有打炮,只有我用大jiba捅他屁股。 好不容易背到医院门口,我问陈平:“你是坐公交回家呢,还是坐出租呢,还是走路磨砺自己呢?” 没想到陈平羞涩一笑:“有人来接我。” 谁啊?我心中警铃大作,“耳钉?” “不是。你怎么老提他,而且他不叫耳钉。” 随便,他叫鼻环也行,叫唇钉也行。 陈平说是另一个朋友,我那天见过。 我一愣,又想起了那个比较灰暗的一天。陈平反应过来,立马和我道歉:“对不起啊。” 我摆摆手,把心头涌上的情绪压下去,问他:“还有两个呢,哪个啊。” 陈平笑笑:“你别担心,是跟我一个型号的那个。” 我担心个什么啊! 我越想越不对劲,陈平来医院,打着看望我的旗号送屁股,怎么还有位接头望风的同志? “……那,那他。”我踌躇,有些问不出口,那他知道我们是在厕所干那事儿吗? 陈平懂我的意思,他点点头。 一道闪电腾空而下,咻地劈中我。我自以为的,我和陈平的,隐秘的不为外人知的,禁忌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原来早就被人知道了。 过了几分钟,陈平的那位朋友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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