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顿时觉得好生无趣,她转过身,朝着堂屋的方向大喊了一声,“爸,你的救命恩人醒啦!”
说完也不看那男人的脸色,趁着爸爸mama弟弟meimei全部一窝蜂地涌进屋子,七嘴八舌地围着床上那尊大神嘘寒问暖时,抄着桌上的瓢跑出去了。
郝玉蓉母女还在走廊上系雨衣,李桂花右手提着一袋子新鲜蔬菜,看样子郝红旗还是心软了,相信了她的鬼话。
看了一眼,郝欢喜很快收回视线,倒郝玉蓉好奇地往郝欢杰的卧室望了几眼,似乎有些好奇。
贺瑾安醒了,可很快又昏迷了。
郝欢喜发现,这男人即使在昏迷,不,昏睡中,其实大脑一直对外界保持着高度的警戒和意识,她有次无聊,拿了郝红旗写书法的毛笔,准备在男人脸上画只小乌龟,还没下手呢,贺瑾安那狭长的眼猛然就睁开了,寡淡地看着她,“有事?”
“没,就……觉得你这张脸吧,真是特别好看。”郝欢喜把毛笔藏在背后,十分违背内心地夸奖道。
“是么。”贺瑾安在她脸上扫了一眼,锐利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看穿。
“当然啦。”郝欢喜笑得甜甜的,心道这男人真特么的成精了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这么神经紧绷着,难道不会未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