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看到堂屋已经没人了,倒是听到灶房传来谈话声,掀开帘子,发现大家果然都在这儿,郝红旗塞给李桂花几颗包菜,一块腊rou,半瓶子菜籽油,不过没给鸡蛋。其他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气氛宛若法庭一样严肃。郝欢喜直接拿瓢舀满了一大瓢水,走了。
贺瑾安看到那一个大瓢,嘴角有些抽搐,只是他脸部肌rou太不协调了,郝欢喜没看出他的异样,反而好心地扶他坐起来,直接拿瓢就灌了进来,贺瑾安忙截住她的动作,道:“我自己来。”
结果,第一口,他就呛住了。可英勇的贺瑾安同志生生地把快要呛出去的水又咽进喉咙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镇定喝完了水。
郝欢喜……站在床头,想笑又不敢笑。
“那个,饿的话,想吃点什么?给你端碗汤过来?”郝欢喜说着又想了一下刚才被他们一扫而光的饭菜,鲫鱼汤早就一口不剩了,于是补充道,“不过只有丝瓜汤了。”
贺瑾安肚子里面全是水,憋屈道:“不用。”
“那,你要是闷的话,”郝欢喜绞尽脑汁,想到这个时候没手机没电脑没网络,家里也没啥杂志报纸,最后挤出一句,“借我弟的弹弓给您玩玩?”
床上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