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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合作拍综艺的时候她就发现了，但那会没有现在这么明显。

    “曼姐。”

    “嗯？”

    “我这么讨人厌的吗？”

    曾曼一怔，无语的看着她：“不是讨人厌，我觉得罗妍对你，好像一直都这个态度。”

    “为什么？”江念回头看她。

    曾曼觑她一眼：“你觉得女人讨厌女人能有什么为什么，一个是情敌，另一个是嫉妒。”

    江念：“……噢。”

    两人的对话在摄影师过来后，结束。江念拍了一上午的广告，她忍不住从摄影师那里要了几张照片，存在手机里给陆淮发过去，照片里拍出来的腿，一张比一张好看。

    等发完后，江念直接把手机丢包里，跟曾曼一起回去。

    ——

    手机震动的时候，陆淮正好在跟高层开会，虽然公司现在的老板是季子墨，但高层都知道他们是有两位老板，所以一起开会也实属正常。

    陆淮原本是很严肃的在听经理报告的，手机震动的时候，他也没分神。直到连续的震动了好一会，他才挑了挑眉，把手机拿了起来，低头看着微信。

    一点开，江念那双笔直的腿就出现在屏幕上……人还对着镜头笑，一张一张的翻过去，陆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陆淮：【代言的鞋子？】

    江念：【对啊，好看吗？我超级喜欢诶。】

    陆淮口不对心：【不好看，你怎么穿的这么少？现在拍鞋子广告还需要露腿？不是冬天的鞋子吗？】他看着照片上的两条又长又直的腿，略微的有些不爽。

    这是他的。

    江念看着陆淮的信息，挑了挑眉：【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