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钱脸红了个透。
“我哪有……”他小声嘀咕着。
沈知意侧了耳朵, 沉默片刻,说道:“原来你这些日子心不在焉,是因为懂了相思……”
“这怎么能是!”银钱拒不承认,又转向傅吹愁委屈道,“傅大人, 你讲话可要讲理啊!”
傅吹愁却对沈知意说道:“你眼睛不方便,自然也不知道。我看这宫里, 只你这里最乱。”
沈知意心里一突, 脸色都吓白了:“怎么会?我这里……就是想松懈也无法松懈,曦儿……皇上她多疑,我心里清楚我的身份,就算是她不欢喜我, 我也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放松警惕,何况她……”
银钱想说什么,傅吹愁抢先一步道:“你这里,内宫时常无人,你又不让人近身侍候,自然不知你那外宫乱成何等模样。此外,我在你这宫里待了许久,从不见监查掌事,宫人之间西九宫北九宫的,甚至冷宫来的全都有,平日当值也没见男女避讳,行走做工也不单数搭伴……”
银钱:“啊?原来这么麻烦吗?”
“你看,连你的亲侍都不知这最基础的规矩,想来就来,想去哪处就去哪处,实在太随意了些。皇上还在宫里时,你宫里的人也不敢太过越界,皇上如今不在,就像家中无家主看管,你自己又看不见,自然不知他们已经松懈了许多。”
沈知意手指抓住衣袖,指节抖着,紧张问银钱:“你可酿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