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戈_分卷阅读37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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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75 (第2/4页)

死。而且,每当心稍微柔软一下时,立刻有更多的愤恨将柔软消得一干二净。他对这个人的爱意,被越来越多的恨覆盖了,稀释了,最后,荡然无存。

    不,并非一丁点儿都没有。

    当那人在肩头痛哭时,迟衡想,假如没有那么多从前该多好,假如可以重头来过该多好,偏偏,不可能。

    就在这时,行刑官进来了,满脸肃穆沉痛,谨慎地问:“将军,岑将军,请问是土葬还是火葬?”

    迟衡僵了一下。

    岑破荆把盒子递出去:“火葬,连同这个一起烧了。”

    行刑官接过来,再看看两个将军,轻叹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退下了。岑破荆挑着柴火越架越旺,直到火苗往上窜,喃喃说:“要有个烤rou就好了……迟衡,你说……”

    回头,迟衡覆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次日大清早,岑破荆拎着一个陶瓷罐进来,望着脸色如死灰的的迟衡说:“这是他的骨灰,你看埋哪里,不知道你有什么讲究?”

    迟衡猛退一步脸色苍白。

    迟衡废寝忘食地忙了好几天,没有一刻停下来,常常要黎明才睡下,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又起来,继续忙得昏天暗地,谁劝也没有用,他就像那陀罗一样不需要鞭打却不停歇地转动着。

    他的气色不好。

    他吃不下饭,一吃就翻江倒海地呕吐,吃什么吐什么。

    只是郎中给的药房。

    头七那天他浑浑噩噩要醒醒不来,梦里,见宇长缨一袭丽色长裳坐在蔷薇花下,挑起了长眉,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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