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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杨紫凝察觉到他神色不对劲，探问：“你怎么了？”

    万南锋锐的眸子一下子锁定住她，杨紫凝注视着那双眼睛，咽了咽口水，“白苏和巴戟关系如何？你想过没，白苏为何要在你面前透露巴戟的癖好？”

    听他这么一说，她还真没认认真真想过，只以为白苏是在戏谑巴戟。

    这会儿一回想杨紫凝顿时明白了，敢情白苏一直想让自己讨厌巴戟，不过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难不成真担心自己会喜欢上那个大冰块？

    巴戟除了实力超群外，其他地方没半点值得她喜欢，相比之下她喜欢白苏，白苏从开始的唯唯诺诺，懵懵懂懂，到后面的出众，如今的脱出凡尘。

    不知情的术师或玄师只会以为他是高阶术师将自己的灵阶隐藏起来。

    “白苏……他为何要这么做？”杨紫凝回了神思，极小声朝万南询问。

    万南闻言却是鄙夷一笑：“我们还在过关时白苏多次留宿他处，我问了他一次，他当时说找到了更好的去处，那会儿粗心也没多想，几日后就被我歪打正着撞见了，他人在东苑的院子里，而他身边站着巴戟！”

    “那时候他才进特别营多长时间，就跟巴戟那么熟了，熟悉到巴戟能指导他的拳法。”万南微微拔高音量，情绪有些激昂。

    杨紫凝听了诧异道：“你是说白苏早就认识巴戟？还是说他的目的就是接近巴戟？”

    万南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特别营那么多人，为何巴戟就选了白苏？白苏其他人不清楚，难道我和你也不知他底细！不过是个没灵田，没灵力的废物，他身上哪点值得巴戟为他做这些。”

    “我听说……白苏的参将职位就是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