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离家出走 (第4/6页)

道：“你是谁？怎么长得和我一样？”

    黑衣说道：“我就是你，不一样的你。”

    无极问道：“怎么不一样？”

    黑衣道：“想法不一样，做法不一样。比如你不喜欢杀人，但我认为对我不利的就应该通通干掉。这就是不一样。”

    无极道：“你那么做不对。”

    黑衣道：“世间哪有对错？”

    无极道：“怎么没有对错。”

    黑衣道：“谁定的对错？”

    无极道：“大家一起定的。”

    黑衣道：“一个小孩偷馒头对错？”

    无极道：“错。”

    黑衣道：“这个小孩偷馒头是为了救病重的母亲，对错？”

    无极道：“对。”

    黑衣道：“因为丢了这个馒头，他们家的小孩饿死了。对错？”

    无极无言以对。

    黑衣道：“你的对错怎么变来变去，对错可以变么？”

    无极道：“条件变了，所以对错变了。”

    黑衣道：“小孩子偷馒头的时候只知道救母亲，不知道会死另一个孩子，对错？”

    黑衣道：“我还是喜欢原来那个灵动的你，坏的你，邪的你，无拘无束的你。没有人束缚你，是你自己束缚了你自己。世间没有绝对的对错，只有绝对的因果。”

    无极默然。问道：“既然你是我，那么我是好的我，你是坏的我？”

    黑衣怒道：“刚说完对错，怎么又来了好坏？我杀了你，这个身体我说了算吧。”

    无极惊醒，摸摸额头上的汗水，原来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