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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个热可可后味有点发苦。难道有钱人喝的热可可都这样? 怎么了吗?一旁的连野问我。 我摇头。 又坐了一会儿,我觉得浑身渐渐变热。 连野说的话题,我都觉得无趣,记着刚才深泽说的话,不敢随意多逗留。于是打断他:我手机落在里面了,我去拿一下哦。 他看看我,放下红茶杯,那我也回去吧,外面实在太冷。 我们一起走出露台,随意一瞥,发现刚才角落里的三个人正发出各种暧昧和水渍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只是听了一耳朵,我也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内心警铃大作,我加快脚步,但因为紧张,不小心被绊了一下。 没事吧。连野赶忙扶住我,我下意识地挥开他的手。 没关系 奇怪的是,他碰过我的地方,开始升腾起热意。 完蛋了。 我还来不及跑,连野一把抓住我,手掌合着手帕紧紧捂住了我的口鼻。 那是一股很刺鼻的味道,既像是甲油又像是汽油。 我感觉整个头瞬间变大,脸颊烧起来。 挣扎已经没有任何作用,我的四肢已经软得无力,连抬起都做不到。 连野一把将我捞起,随脚踹开了一个房间,里面的四五个人正在赤裸着身子运动,看到连野还没停下跨下cao弄的动作,哟,野。哪来的妞啊? 我捡的。 谁的?看起来还不错啊。 别管了,不想跟你们分享。 他用力关上门。之后接连打开的几个门,都是和上一个房间内相似,yin乱的现场里是男人们的粗喘和女人们的浪叫。 原来一门之隔发生的都是这样的事情吗?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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