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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张成的话，现场一片哗然。

    过了好几秒大家才反应过来，原来张成指的是最开始杨佳妮出场的时候唱了几十秒，之后才和楼景文合唱的。

    现场和电视机前的很多观众对于张成这个问题觉得莫名其妙，但是观众不傻也不瞎，有了程园的铺垫，现在大家都看出来了，张成这又是故意来挑刺了。

    这种歌曲串烧的形式又不是第一次见，而且杨佳妮这个也算不上串烧，只清唱了一点点，就是图个形式新鲜，不少观众其实觉得挺有意思的。然而到张成这里便开始用赛制来说是。

    张成他们这一伙以前就抱团暗着欺负杨佳妮，不过都还好，没有太过分。但是今天逮着地儿的开始挑刺，就显得太过刻薄了。

    观众们虽然觉得不悦和莫名其妙，但是也没说什么，毕竟他们也不懂赛制，所以就只能等着导演组解释。

    楼景文之前只是听秦伦说起这群人怎么欺负杨佳妮，今天算是亲自感受到了。

    在一旁的导演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为了表示公正，就是要商量一下。

    此时现场陷入一阵混乱。

    坐在张成旁边的李老师见状开口开始替杨佳妮说话，“比赛也没有规定只能唱一首啊，适当的改编也很有意思。”

    程园闻言直接反驳道，“就是投机取巧吧，好好把一首歌唱好就行了，弄这么多有的没的。”

    李老师张了张口，最后又闭上，懒得跟这几个人多费口舌。

    很快，导演组商量出了决定。

    镜头转向导演，“赛制没有明文规定只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