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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3 (第7/23页)
房间里摔了东西,出了门。 连诏喜闻乐见,心情愉悦。 但是这份愉悦没有持续多久。 夜晚监视他的人便离开了,离开前跟他说郁祁出事了,估计回不来。 连诏一怔,“出什么事?” “被捅了一刀。”那人说,“不过没关系,他只前也被捅伤过,干这一行的难免会出事。” 连诏说“哦”,坐了回去。 又在那人离开前叫住他。 “他住哪个医院?” 郁祁并没有住院,他缝合后就回了家,不过没回连诏在的地方就是了。 副手来接连诏去看郁祁,郁祁就住在之前关着连诏的地方,连诏进门的时候房子里的窗帘全都拉上了,他一个人进去,看不清里面的场景。 他按了灯,这才看清整间屋子,很空,他记得这里,轻车熟路的上楼,走入二层。 郁祁就躺在那张自己曾被囚禁的床上,连诏走过去,看到被子外露出白色纱带一角。 连诏捏着被角掀开了郁祁盖着的棉被,郁祁怀中抱着的是那天他穿的那套婚纱。 婚纱被清洗干净,像新的一样,郁祁抱得紧紧地,脸色惨白。 尽管连诏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对郁祁产生任何同情心,不要试图去理解他,但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脑袋还是眩晕了一下。 对郁祁的恨在消退。 郁祁身上纹身太多,要不是绷带圈着他的腰腹,连诏连刀口在哪都找不到。 副手说郁祁不肯见人,不肯换药,连诏伸手去碰了碰绷带,郁祁猛地睁开眼,握住了连诏手腕。 “……连诏?”郁祁的声音有些惊讶,“你来找我?” 连诏耻于解释自己对他突发的怜悯心,把他按住,开始解他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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