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和嗤笑着,“詹氏一直都是我父亲的人,也不知道你父亲当初怎么会纳他入麾下。”
不是安知和看不起赵皇,而是詹家被重用得莫名其妙。
“您说的是那个十几年前一夜之间消失的詹家?”
赵佑离对詹家的调查几次失望,终于在这里看见些曙光。
“您可知道詹家的更多事情?”
“我记得我离京前不就,詹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我还随着jiejie去见了。其中一个女娃娃的右眼眉梢处是否有一颗红痣,如同红泪。詹大人给那个女孩取名为詹红泪。”
“那另一个呢?另一个是不是就是当年送入诚王府的那个?”
“不知道了,若不是那个女娃的眼角别致,我也是记不住的。至于另一个,都过去三十几年了,哪还能记住。再说了,詹家不是全没了,你问詹家女儿作甚?”安知和那时候潜心经商,对京城的事并不怎么关注,确实不知道后续之事。
屋内虽然简陋,但摆设一应俱全,尤其是桌子上的那个彩釉金边的茶具,替这屋子提了不少品味。
屋子右墙初有个一直烧着水的炉子,楚涵嫣见两人不说话,便自己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