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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关系？”

    川森泽眉头一挑，没想到这个女人能那么镇定地问出这个问题，看来还是个不能小看的人物，他还没来得及回答，林若是又问：“你是不是一直在包养他？”

    “是。”川森泽端起咖啡杯，直截了当地回答，只要他和林予昕还在一天，总有要被人发现的时候，林若是迟早都要知道的，与其让林予昕面对这些问题，不如全都交付给他。而且他有把握说服这个女人接受他和林予昕的关系。

    虽然林予昕不算他的恋人，但林予昕却是要陪他终老的那个人，他不可能放手。

    林若是没想到他那么干脆地承认，手一抖杯子里的咖啡洒出来，滴在她细白的手上，她从容的表情终于露出一点狼狈。

    川森泽看到她的表现，心里微微一笑，果然还是没有修炼到家，但他还是递过去手帕。林若是没有接，她用餐巾把手擦干净，或许是被烫到心情不好，或许是因为在人前暴露了情绪，她动作有点暴躁。

    等她擦干净手，却突然神经质地站起来，质问他：“你是真的爱他还是玩玩而已？！”

    川森泽挑眉，缓缓说：“我不爱他，但也不是玩玩而已，我想把他留在身边，这也是他的愿望。”

    林若是突然笑了起来，双手撑桌看着他，慢慢地说：“川森泽，你还是这么自私自利自以为是！你以为予昕知道真相之后还能跟你继续在一起么？或许你能抛弃世俗眼光继续和他保持这种关系？”

    川森泽突然有点心慌，这个女人或许比他想象的还要不简单，他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林若是用怨恨的眼光看着他，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