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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笑了笑，元源道：“确实看出来了。”

    霍敦不知道他这句话背后有没有在讽刺自己，只是躺下，感觉到空气微微安静下来，似乎再说一句话都是吵闹。他努力压低声音，淡淡道：“快点睡觉，明早上吃了早餐给我滚回昌恒训练去。”

    “……哦。”

    “……晚安，睡吧。”

    “……恩，晚安。”

    ……

    “元源……”

    “啊？”

    “把……枕头……还给我。”

    不得不说霍敦的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不断地配合医生的康复训练，也自己悄悄地做着训练运动。到了比赛前一天，顾为终于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同意他和大家一起训练一次。

    周樊樊对于被替换下来表示非常不满，趴在泳池边上，看着关小辉说：“小辉，你说老大是不是自己找虐啊？”

    关小辉眨了眨眼睛，道：“……这……我也不知道……”

    周樊樊咕咚一下扎进水里去：“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训练出人意料地顺利，霍敦的手臂和脚踝恢复的很好，在正常一级水平基本上没有任何问题。顾为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一遇上霍敦坚定的目光，就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他的参赛，还忍不住强调道：“如果有任何的不适，立刻放弃比赛。”

    “明白。”一双眼睛里充斥着信心，霍敦的声音也显得非常兴奋。周樊樊看着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心，低声喃喃道：“明白了才有鬼……”

    比赛当天，体育馆出人意料的人山人海。基本上高校的学生以及很多游泳爱好者都很希望来看看桐楠和昌恒的比赛。桐楠和昌恒的拉拉队甚至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