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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找个避风的地方等到天亮才行！”

    何mama胡乱点着头：“哎哎！阿管呐！咱们寻个能停船的地方呗。”

    管mama的声音隐约地传来：“那还得往前二十里，有个野渡！”

    曹忠坐不住了，对姜长焕道：“二郎，我也会摇船，去换一把手吧，那个野渡我知道的。”

    【知道你不早说！】姜长焕的声音却很稳：“有劳曹大哥了。”等曹忠出去之后，他却又寻瑶芳：“你还有刀么？给我一把，棍子也行。”

    兵器就在手边，瑶芳摸了把刀给他：“这个你用得惯么？”因是自己使的，就比寻的刀剑小了一些。

    姜长焕拿到手里掂了掂：“行。你坐好了，别乱动。这雨到了天明也未必能停，担心也没用，先睡吧，我去拿铺盖。”

    一个熊孩子突然变得这么懂事，真比楚王突然出来说他是开玩笑的还不可思议。瑶芳道：“我等船停了再睡，天明雨要再大了，也走不动，白天再歇息吧。”

    又过了许久，夜色如墨，管mama才进舱里来，除了斗笠和蓑衣，将脚上湿鞋子去了，一面说：“姐儿，到了野渡了。雨可真大，水涨了许多，亏得那根桩子不知道是哪朝留下来的石头……”

    瑶芳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等到曹忠将船系好，进了舱里，才安排众人睡下。姜长焕道：“你们都是女人，我和曹大哥守夜。我先守上半夜，曹大哥先歇息。”

    曹忠忙说：“我不累，我守吧，只求到宁乡的时候，将我妻儿带上。”

    姜长焕捏了捏瑶芳的手，代为答应了：“好。”

    青竹将舱内的帘子拉上，瑶芳等人在船尾，曹忠与姜长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