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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煌煌灵芝,一年三秀。余独何为,有志不就。 (第4/5页)
眉头深皱,垂眼低下头去。雨青心疼不已。寒琅定了定神又道:“况且宋家人事复杂,我的事不单我说了不算,连父亲亦往往做不得主。此中牵扯甚多,没有我不应举的余地。” 寒琅不得不应举还有第三重原因,便是雨青。若无举人身份,宋家绝无可能向顾家提亲,就算为了雨青,他也必要将时文作出来。可这话告诉不得雨青,她若知他要为自己去行心所不乐,必定伤心难过。 寒琅自责不已,痛声相告:“寒琅对不起meimei,让meimei失望。meimei若要嫌我恨我,寒琅绝无话说。” 雨青听得泪流不止,心疼得几乎不堪此景。她努力收泪道:“表哥会错了雨青意思……雨青怎会怨表哥……” 寒琅闻言抬头望着雨青,雨青缓口气接着道:“表哥自幼为雨青陈说山林之志,嵇康、陶潜,弋钓草野,雨青心中自然喜欢,但那只是雨青。雨青自认表哥亦同此心,便也喜欢表哥如此,望表哥得偿所愿。但表哥欲做何人、行何事,自应由表哥做主……meimei并非欲使表哥做何样人,而是愿表哥得遂己志。表哥若志在庙堂,雨青便愿表哥进为钟鼎、开太平世,表哥若志在山林,雨青便愿表哥放舟江湖、颐性养寿。” 雨青说着身子向前探去,拉紧了寒琅双手,“求表哥不要这般自苦……只要是表哥情愿的,出仕也罢、退隐也罢,雨青都无怨言。表哥今日这番话,雨青听得心疼!” 寒琅得此言如重罪得恕、罪业得消,心中一股暖流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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