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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有，是因为你，羽陌。”曾子言收敛起平日里的嬉闹，突然认真起自己的神情。

    像是怕她不相信般，露出一丝苦笑来：“我想接近你，可你从不曾给过我机会。我不气馁，所以这次我鼓起了我的勇气，想要告诉你，林羽陌，我喜欢你。”

    “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情，但我会选择始终喜欢你。”曾子言说的缓慢，眼睛始终盯着她的，似在说明他的心意。

    并且将玫瑰花放在她手心，动作温柔而又小心。

    顾愈看到掌心还亮着光芒的玫瑰花，眉头蹙得更深。

    如果她是小女生或许会被这样的攻势打动，可她不是……

    “对不起，我无法接受。”将玫瑰花放还在他的手上，顾愈说明了她的答案。

    曾子言眼底划过一丝错愕，又很快恢复正常，但能感受到他是勉强维持着笑意：“送出去的礼物，又何来的收回道理。”

    他想要将玫瑰花再给回顾愈，奈何对方根本没有伸手接的意思。

    曾子言笑意僵硬，手上的玫瑰握紧了，玫瑰的刺扎在手心也感觉不到痛一般。

    其实这花可以隐藏起花刺的，但他却是让它原样出来了，像是刺醒自己般。

    “……怎么舍得这么伤我，好难过呀。”曾子言换上了平日的嬉闹的模样，给自己主动找了阶梯下。

    顾愈态度冷淡：“还有事情吗？”

    言下之意，明显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