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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里的情谊，是林轻这样“不开窍”的局外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的。不知为何，林轻心里涌起一股酸涩，有些堵得慌。

    “不是让你给我打声招呼，我好出去接你吗？”凌致瀚一眼看到了林轻，从应酬中走脱，到林轻身旁，带着笑意道。

    林轻微微一愣。

    凌致瀚顺着林轻的目光看过去，眼神闪烁了下：“他们很相配吧？”他像是感慨一般道：“凌艺出国之前，和少衍的感情就很好。如果不是她非要出国进修，这两人恐怕早就定下来了。”

    “是吗？”林轻有些敷衍地道，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来。

    “凌顾两家本来就是世交，他们两个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出国这几年并没有改变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我还听说，少衍为了等凌艺，这几年在圈子里都是生人勿近的……”

    林轻只是看着凌致瀚的嘴巴张张合合，后面他再说的什么话，均已经听不进去了。

    另一边，凌艺尚且没有留意到林轻，只是继续和顾少衍道：“……星耀珠宝接下来要推的款式都是比较简洁的款式，我们现在的意向人选是段筱……”

    顾少衍点头，余光看到了不远处的林轻，面色变得柔软了一些：“好，下面的事情直接和段筱的经纪人谈就可以。有事情你可以联系我。”

    不等凌艺再说什么，他便将酒杯放到吧台上：“这些事以后再谈，我看到一个朋友，先过去一下。”

    看到顾少衍走过来，凌致瀚止住了话头儿。他转向顾少衍，语气极温和：“我们看你和凌艺姐正在说话，就没好意思去打扰你们。”

    说完，还露出有些揶揄的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