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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都有些意外，原来，我们曾经，竟然能那么相爱。

    跟发生在别人身上似的。

    他早已经忘了，当年那么爱的感觉了。

    他想，他可能是真的老了，赶明儿，剃个度直接能敲钟念佛了。

    张贤在说这些的时候依旧落了泪，拿过小陌递过来的纸巾，他也笑了，感觉自己当真是老了，谁说的，当一个人回忆过去的时候，他就老了，他就像是个在回首那些恣意张扬的青春的学生，在青葱岁月里，祭奠自己的爱情。

    曾经，他们那么相爱，都以为能够相伴过一生，现在才发生，一生，其实很长，诺言，却那么无力。

    时光，把那些记忆分割成碎片，零落成泥，谁都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不知道他们曾经那么相爱，不知道，他们可能是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也曾经幻想过在皓首的时候可以牵着手，伴着夕阳走在公园的路上。

    现在的他们，见了面可以相视一笑，更甚者，可以坐在一起吃一顿午餐，说说近况，开开玩笑。

    然后，走向不同的方向，有了自己的家庭。

    张贤把花儿放在父亲的墓前，蹲在那里看着那墓，似乎有些出神，张贤越来越喜欢出神，这对于警察来说似乎并不是什么好现象，但是他却喜欢，因为一发呆，一天就可以过去了。

    小陌在一旁看着，道“那个人是不是汤姆，我看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样”张贤对谁都好，相对的对谁就都一样，能让他整个人感觉不一样的，只有汤姆。

    张贤回过神来，坐在了墓前，拿出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