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你怎么了?”宋歆喊。
“没——”庭霜蓦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无力,怎么听怎么有鬼,“没事……磕了一下。”
他说完,去看柏昌意,却在转头的瞬间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双眼湿润,双颊泛红,双唇肿起。
这一脸春色……
这他妈要是现在出去,宋歆能信他是去上厕所了?总不能说是花园里的蜜蜂飞进洗手间,一不小心把他嘴给蛰了吧?
庭霜摸着自己的嘴唇,去看柏昌意。
柏大教授好一个衣冠楚(qin)楚(shou),领带没开,眼镜没歪,西装上连褶儿也没多一根。
庭霜顿时觉得心里特不平衡: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人家一点罪证没留下,一会儿就西装革履地直接跟人吃晚饭去了,你还得跟同学解释上个厕所怎么把上面这张嘴给上肿了。
“我这样一会儿怎么出去啊?”庭霜冲柏昌意指指自己的嘴唇,小声抱怨道,“你干的好事。”
柏昌意勾唇,说:“自己想办法。”
庭霜说:“我以前还没出过这种事。没什么偷情经验……”
柏昌意瞥了一眼窗户,垂眼看庭霜,反问:“我看起来就经常偷情,嗯?”
“没有没有……”庭霜一想到要柏昌意翻窗,就有点,嗯,十分愧疚,并且绝不敢想象(或见证)那画面,“那,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