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圆月的镇魂曲 中 (第22/28页)

要是你的愿望，就算竭尽全力我都会为你实现！”

    唇边浮起一个阴丽的笑意，安娜问道，“什么愿望都行？”

    “是！”

    “我想要苏维的心脏，你……能帮我拿来么？”

    夜殿一怔，神情痛苦，语气里带上两份哀求，“安娜……我求你别再说这种话了！”

    “蕾瑟，送客。”

    夜殿绕到她椅子前方，蹲下身子双手握住她的右手，“安娜，我们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一起生活，好吗？”

    “等我死后，你再回血炼狱，回到你亲爱的哥哥和父亲身边？对你来说这真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安娜凝视着他酒红色的瞳孔，露出轻佻玩味的笑容，“这个世界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我和他们，你只能选一个。夜殿先生，弱者可没有贪心的资格哟！”

    “……”夜殿无言望着她的笑容，知道她并没有开玩笑。沉沉的悲伤随着血液弥漫全身，压得他抬不起头。

    没有牺牲就不会知道守护的珍贵。虽然残酷，却也是成长中必不可少的一步。两个选择，两个方向，两个未来。没有对错。无论夜殿向哪里踏出脚步，都要背负承重的痛苦以及责任。只要能做出选择，就是他的成长。

    “感谢你没有对我说‘只要跪下求我就原谅你’之类的话，否则我将抛弃尊严。”夜殿紧紧握着她的手，嗓音有些哽咽，“你让我知道什么是残酷，也让我明白什么是现实。我爱你，但我无法抛弃我的家族，我的原则，我的信念。所以……所以……”

    安娜静静看着他，等待最后的那一句话。

    “所以！”夜殿突然倾身吻住了她，没有用上任何技巧、直白却盈满无尽的爱的Last　Kiss　。

    一分钟后，轻轻分开唇舌，他低声道，“请允许我不负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