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告白 (第4/4页)

红，手指在手机上快速滑动着，几下便清除了后台。

    “你什么都没看见吧？”

    他的声音闷闷的，像只被捂住嘴的小兽。

    许一的眼前又浮现出刚才看到的东西，那是一张套了止咬器和项圈的自拍照，低下是一行配文:

    无主小公狗求女主人调教。

    程述白……是个M？

    刚刚灌下的那些酒精开始作祟，许一的大脑有些恍惚，她的耳朵烫的很，目光也渐渐炽热。

    “我跟你说话呢，你什么都没看见，听见没？”

    她的模样跟刚刚没什么变化，却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程述白着起急来，冷着脸催促她表态。

    你在装什么？你不过是个没有主人的小狗罢了，怎么敢这样在外面乱叫的？

    许一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

    “跪下。”

    她的声音有一点轻，叫程述白听不清楚。

    “你、你说什么？”

    “我说，跪下，小狗。”

    程述白面色如纸。他隐瞒了许久的秘密，终于被人发现了。惶恐不安，惊慌失措，冲击着他的大脑，叫他恨不得马上杀掉目前这个女孩。

    可另一方面，他的内心深处却莫名其妙感受到一种渴望。这股渴望越来越浓烈，慢慢将他的理智吞没，将他的一切控制。

    膝盖开始打弯，程述白迷惘地看着面前的女孩，缓缓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