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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历轻轻地说。

    苏青果怔怔地看着苏历，在他的眼里看到温柔的神色，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嗯。”她习惯了靠自己，习惯一个人思考独立，但是她确实应该跟家人分享一些事，于是她开口，“爸，我今天填志愿了，第一志愿是晋大，专业是……”

    苏历听着大女儿软软地说着话，时不时地点点头，插一两句话，等到九点半了，他看时间不早了，连忙打电话给老吴，让老吴送她回家。

    “回去早点休息，不要玩手机。”苏历不知道大女儿睡前玩不玩手机，但他知道大多数年轻人睡前拿着手机不放。

    “知道了，爸。”

    苏历目送着车子离开了，这才回了月子中心，季婉问了几句，他说了，她垂着眼，“这样也挺好的。”就什么话也没说了。

    他知道她难受，上前抱了抱她，“如果她认错的话，我就让她回来。”他说的她是谁他们心知肚明。

    季婉的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婴儿床，轻轻地应道，“她这次真的做的太错了，如果她真的知错的话，”她一顿，“再说吧。”她不是苏青梅一个人的母亲，她还是苏青果和苏瀚的母亲，她无声地叹息。

    ******

    没过几天，苏青果的手里多了好几本房产证，她拍了一张照片，忍不住地发给顾肆：我以后是包租婆啦！

    顾肆在那里过了五分钟才回：【吸烟卷发的包租婆jpg.】？

    苏青果白了个眼，兄弟，你把天给聊死了，但是她心情好，也不跟他争论，反而找到P图软件，将自己校牌证件上的头像贴在了他发来的图片上。

    顾肆：可爱。

    苏青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