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瀚的步子极快,三两步便停在车旁。
隔着车,姜月听见他说:“我想和你谈谈。”
姜月挑眉:他们应该没什么好谈的吧?
江与瀚哽了大半天,又说:“我的意思是,好好谈谈,就我们俩。”
“……”
连续sao扰她两个晚上,不嫌烦呐?
还想再被踹一次档?
“江先生,您是没长记性吗?还是说人老了痴呆健忘呐?”
姜月说着,还意思意思地抬了抬膝盖。
江与瀚后退一步,警惕道:“你对我有误解,我只是想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姜月果断拒绝,“昨晚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希望你离我远一点,保持距离。”
“姜月!”江与瀚抬声喊了一句。
姜月轻描淡写地斜睨他一眼,拉开车门,矮身入座。
烦,渣男就是烦。
可江与瀚哪有那么容易放弃,他直接动手捶起车窗:“我就说一句话,说完我就走!”
姜月看向身边的男人。
盛明楼沉默着目视前方,面无表情。而他的右侧不停地发出‘砰砰砰’的敲打声,扰人清静。
盛明楼最讨厌的就是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