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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5  (第4/4页)
了那本。    开篇的文章,他大约读了又一千回,纸页泛黄,墨迹都有些模糊了。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她默念着...一张轻飘飘的信纸骤然落地,她艰难地弯腰去拾起来。纸张上字迹她再熟悉不过,平昌教她写字背书,又常给她写信,她一眼认得出是平昌的字迹。    檀檀亲启,闵洲暖雨,吾身安好,念尔已久,相会有期。    入冬以后,她还没有收到平昌的来信,想着应是最近新送来的一封。    她习惯性地连落款也要读完,落款写得日子是“腊月初三”,那是一个月后的日子。    她双手不觉捏紧了信纸的边角,脆弱的纸被她捏得稀烂,她恍然大悟。    哪里是相逢有期,明明是后会无期。    平昌和娘一样,永远离开了她。    好像自己的心被撕裂,她恸哭起来,动静惊了外面守门的婢女,正好阿琴在旁,迅速推门进来,见檀檀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她慌乱地叫南池里侯着的仆妇。    仆妇都是有接生经验的,提前一个月破羊水的情形她们见过,她们很快应对着这个情形,指挥着年轻的婢女们将檀檀送入很早之前就备好的产房里。    府里传来消息,贺时渡临时告退,因檀檀的孕事还不为人知,朝中人不禁猜疑究竟是什么大事让他撂下外来的使臣回府。    南池的叫声是在很凄厉,时复已守在外,见兄长匆匆回来他才松了口气:“稳婆说提前了几日很正常的,据说生产都叫得这样大声...阿兄...”    不见时复话罢,他已经闯进了屋。    檀檀已经疼晕过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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