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投珠_分卷阅读8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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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85 (第2/4页)

廊下无人,踱到隔壁窗外故技重施,悄么声地看。那屋里整洁干净,纪慎语坐在桌边画着什么,工具与木盒各自摊开。

    纪慎语在画袖扣,他得先设计好样子,不能大不能小,方或者圆,哪种镶嵌法,又用什么点缀……木盒里是他从扬州带来的散料,其中一颗珍珠正好派上用场。

    丁汉白轻咳,立在窗外问:“你做什么呢?”

    纪慎语低着头:“我给你做一对袖扣。”他一顿,些许害羞,“珍珠的。”

    丁汉白欠得慌:“我一个大男人戴珍珠袖扣啊,多不硬气。”

    纪慎语睨来一眼:“我一个大男人还叫珍珠呢,我打死起名的人了吗?”

    笑声嗤嗤,从窗外徐徐飘来,而后淡了,远了。珍珠扣子,这是迟来的定情信物,丁汉白心头煮水,趟过院子钻进南屋,取出他之前收的圆肚小玉瓶。

    这是件有情意的东西,正配有情意的人。

    丈量尺寸勾画轮廓,开切割机,他将那小玉瓶切了。薄薄的白玉片,向光通透,背光莹白清润,他捏一只最细的笔,伏案屏息。

    丁汉白和纪慎语分居南屋北屋,不出半点声响,只有手里的窸窣动静。外面那样热闹,扫房子的,烧大rou的,皆与他们无关。他们在桃枝硕硕的季节相识,一晃已经白雪皑皑,冷眼过,作弄过,一点点亲近了解,剖了心,挖了肝,滋生难言的情爱,冒着不韪的压力赌上这生。

    丁汉白蓦然眼眶发紧,却不影响手中动作,一边凸榫,一边凹槽,一边龙纹,一边凤纹。双面抛光,分为鸡心佩,合为同心璧。

    如此一天,夜里,纪慎语做好那对珍珠袖扣,攥在手心,喜形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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