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事 (第4/6页)

齐了又接着说：“你就愿意当个蚌精，我能怎么办？我只能伪装成死水，等你看心情吐泡泡。”

    李棠想说他的比喻不恰当，还没张口就被陆执川命令：“闭嘴，不许反驳！去做饭。”李棠只能从冰箱里翻出来食材，一样样地切好码好，又分别下锅蒸煮翻炒。

    两个人的年夜饭仪式感十足，鸡鸭鱼虾蟹rou应有尽有，一桌子摆得满满当当。陆执川带了两瓶红酒，年份悠久口感醇厚，两人碰杯，互道新年好。陆执川和李棠都不算海量，但今天陆执川兴致特别好，好像一起守岁就意味了更为亲近的关系，李棠也只能一杯杯陪他喝，听他车轱辘话来回说地抱怨李棠不陪他不依赖他不惦记着他。

    炮竹辞了旧岁，新年到来。阳光洒了一室，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昨晚喝到后来，李棠昏沉睡去，陆执川也不清醒，只记得自己抱着李棠回了卧室，没换衣服就抱着和衣而睡了。李棠醒来觉得头疼，身体被人紧紧箍着也很难受，他挣动了一下，身后的人也清醒了过来。陆执川打了个哈欠，把李棠往怀里一带，还想继续睡。可他就动这一下，两人的身体都僵住了。陆执川不清醒，可他的兄弟早就神采奕奕了，还颇有存在感地顶着李棠的屁股。

    李棠一动不敢动，陆执川也是，两人这么尴尬地僵持着，陆执川先败下阵来。厚脸皮如他，认真地解释说自己许久没有发泄早晨这样是难免的。李棠不想理他，自顾自地下床去洗漱。陆执川知道李棠对当时在沉梦那天的事还有介怀，叹口气对他兄弟说：“你可真是无利不起早，抱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