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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声音颤抖着，司机眨眨眼让视线重新清晰起来，用力揩了把汗。

    “你道什么歉？”顾宇川坐直身体，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昨天他们沟通的时候，老李明明还好好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条件都讲好了。

    “顾，顾总说，如果里面是两个人，也要……”昨天顾宇川前脚刚走，顾总后脚就把他堵住了。

    “不可能是两个，”顾宇川右眼皮跳了两下，捏着手机的手咯吱作响：“如果是两个你就停下。”

    “不是的，他说如果是两个我就撞上去，一个我就停下……”

    “不许撞！”顾宇川站起来，撑着桌子，额头青筋直跳：“我说如果有两个就不准撞你听到没有？听我的，钱你不想要了吗？”他又意识到他哥也可以给钱，立即改口：“我哥给你多少我都翻倍！你听我的，听我的就行！”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两个红点正在飞速靠近，顾宇川脸色苍白，仿佛有一双大手正握着他的心口用力碾磨，吼得嗓子已经劈了。

    “好像是两个，小，小少爷对不起……”

    听筒中传来越来越清晰的汽鸣声，顾宇川睁大双眼，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声剧烈的震颤就像撞在他心上。那一瞬间他的生命结束了，心也不会跳了……

    目眦欲裂的眼中泛出血一般的红，他死死盯着那两个不再有任何移动的红点，面部肌rou紧绷到狰狞。

    静下来的世界仿佛是一场梦，一场他还没醒过来的梦。苏桁还可能再拉开床帘，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看着他，带着软糯的鼻音，让他买饭时多捎一份……

    手机陡然响起。

    顾宇川惊醒，颤抖着接起电话，理智游离在崩溃的边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