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蓉愣了一下,其他同学也奇怪地看了郝玉蓉一眼。
“我没猜错的话,你从医务室回来后,就一直坐在我的床位上吧。不管是谁把水倒在我床单上,你都知道是谁,无论你是默认那人的行为还是亲自做的,总之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郝欢喜噼里啪啦一说完,寝室里就炸开了锅,确实,郝玉蓉因为腿脚不便,一直坐在郝欢喜床上没有动过,就连吃东西什么的都是阮冬梅端给她的。
郝玉蓉顿时脸色有些难看,只是她眼珠子滴溜一转,立即就控诉道:“你怎么确定就是我坐在你床上这段时间洒的水,而不是中午或者下午就有人犯了事,为了防止事情败露,故意用被子遮住的呢。”
“说的好啊。为什么呢。”郝欢喜笑了,拉开床单,露出下边的棉絮,说,“因为水还没完全浸湿我的床单呀,上面还有水珠呢。如果是下午做的,会因为时间的关系,慢慢的水浸湿扩大,而不是这个模样。还有哦,廖香,你来摸一下——”
郝欢喜说着抓起寝室长的手,放在床单上一抹,廖香惊讶道:“好像,是,是温的?”
郝玉蓉顿时心头咯噔一下,就见郝欢喜冷静地看着她,笑了,“请问大家,尤其是阮冬梅同学,在我还没回寝室之前,你们是不是给郝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