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安却突然把那一个小碗推到郝欢喜面前,说:“过敏。”
啥?郝欢喜愕然看着他,她没听懂他的意思啊。
贺瑾安缓缓勾起唇角,“我对甲鱼过敏,劳烦你了。”
大脑运转了几十秒终于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的郝欢喜只想掀桌,既然如此为什么刚才要跟她抢啊,难道是故意逗她?还有刚才为什么要点甲鱼啊?该不会……是觉得这道菜很贵,所以故意点的吧?
性格如此之恶劣,也真是世间罕见了啊。
郝欢喜默默地戳着碗里的很无辜的甲鱼,有些无语。
这么一闹,她也没力气再说话了,卯足力气消灭食物要紧,低头扒菜。
倒是贺瑾安,似乎没什么胃口,就着那一小瓶桂花稠酒,偶尔夹两根时蔬,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至始至终,他的眼神都没离过郝欢喜的脸。
可惜,郝欢喜这个大吃货似乎赌气似的,一直低着头专注她的“清盘行动”,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石霄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这一幕,贺瑾安的眼刀子剜过来,他才收敛了些,低下头吃饭。
一顿饭吃的郝欢喜肚子死撑死撑的,中途她悄悄去结账,服务员笑着告知她,“美女,和你一起的男人已经结过了哦……”
啊?郝欢喜有些发懵,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