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欢喜!”后面郝红旗追了出来,阻止道,“既然你大伯说要亲自去问,我觉得咱们就不用多此一举了。难道你大伯还会隐瞒不成?”
郝欢喜心想还真有这种可能,她不想当面说破,就委婉道:“爸,你以为李桂花为什么装病的,你就算信大伯,也不该信她的。”
说完她就急匆匆跑了,郝红旗看到她背影消失在田埂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还是觉得大丫头多虑了。
郝欢喜火烧屁股似的跑到村头,看到光秃秃的路口,就为难了。
她平时都是清早跟了刘叔的自行车二毛他爸的拖拉机或者路过的牛车去镇上,再搭班车进城的,现在都是上午了,不晓得还有没有运气碰到恰好谁也要去镇上的。
她在村头那颗老槐树下翘首等望,来回踱步,便利店里,英子正在帮父母把弄潮了的货物搬到太阳底下晾晒,看到郝欢喜焦急的身影,她奇怪地看了两眼,对上郝欢喜冰冷的视线,她又冷哼一声,趾高气扬地走进店里。
郝欢喜没在意,等了半刻钟,还是没半个人影路过,再等也可能是浪费时间,郝欢喜只好郁闷地抬腿往大马路走去。
烈日当头,她走的满头大汗,脚底火烤似的,头晒得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