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消化完毛医生那自相矛盾的话,扯了扯汗津津的衣服,慢悠悠地走在最后。
刚进门,就见她爸很是古怪地打量躺着的那个男人的脸,“欢喜啊,我怎么看着这人有点眼熟呢。”
郝欢喜看到台子上的男人全身上下绷带绑的跟个木乃伊似的,上衣脱了,虬实的双臂露在外边,古铜色的躯体即使包成个粽子,也能看得出这男人有一副多么经过千锤百炼的健壮体格。怪不得刚才毛医生说他死不了呢,她算是白担心了。
心里松一口气,郝欢喜转身离开了。跨门的那一刻,听得她爸突然一拍大腿,惊呼,“我想起来了,是救我的贺军官啊!!哎呀!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哦,原来姓贺呢。
郝欢喜边走,边淡淡地看着,那样绝美妖孽的脸,配上施瓦辛格般的体格,是不是有点不搭啊。
她回到家,看到郝欢杰郁闷地坐在门槛上,才想起来她还有两背篓的野生菌落在云山呢。可一看天色,晚霞飘红,就要夜幕降临,今儿怕没法子去取了。
次日天蒙蒙亮,在郝欢喜的坚持下,郝红旗跟着儿女再次进了云山,把那两篓子菌子背回来,顺带郝欢喜还采了一些新鲜的,拿到城里去卖。
郝红旗送她上了车,在镇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