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星愿（下） (第12/13页)

妹在，mama呢？

    爸爸朝外婆使了个眼色，叫她带小圆出去回避一下，谢小园却说出不可思议的话。

    “mama在家呢。”

    谢小园从兜里掏出一粒小星星给jiejie看，告诉她这段日子，mama总是在家折星星。

    九百九十九颗幸运星送给了jiejie，mama又多折了一个送给她。

    “mama说折够了九百九十九个，会有幸运的事情发生哦。”

    “园园，瞎说什么呢，mama她……去旅游了。”

    晚上，谢小园回到家里，mama果然不在。

    “mama什么时候回来呢？”饭桌上，谢小园摆好三个碗三双筷子，她自己的，爸爸的，外婆的。

    难以回答的问题，最后是外婆念起故事书，才转移了谢小园的注意力。

    爸爸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吸着烟。

    谢小芳也说过，她一直在学校，还收到几瓶mama折的幸运星。

    所有人都认为她在做梦，而谢小园的那颗，很可能是爸爸或者外婆偷偷折的。

    只有爸爸知道不是这样的。

    谢小芳昏迷期间，饭桌上总是有四个碗四双筷子，多出的，是给mama的吗？当时张芸就坐在旁边吗？

    “老婆，你在吗？”爸爸问空气。

    当然，没人回答他。

    张芸已经不在了。

    一滴泪滑过爸爸的脸。

    “老婆，生日快乐……”

    “你相信灵魂存在吗？”拉面店里，杜佳骏忽然问霍明海。

    “啥？灵魂？”霍明海叼着一口面，抬起头，“不信。”

    “也许你见过，但你不知道而已。”杜佳骏将芥末倒进面里，搅拌了一下，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