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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逃脱得了？”女人摆了摆手:“牡丹以前常常光顾我的小铺子，若不是被那贪婪好色的赵家庄主相中，也不会就此葬送余生，她死的时候……”

    段寒生顺着她的话问道:“死的时候怎么了？”

    女人眉眼中的风情淡去，面露苦色:“那恶徒对着她的脸划了三十来刀，可怖至极，衙门来时，刚开始认不清她的尸体，后来还是赵mama指认，说她从小手背上便有块红色胎记，仔细一看，正是牡丹！”

    段寒生沉默了一会，问：“赵mama？”

    女人扭着腰，没好气道：“欢宜院老鸨，你会不知道？”

    段寒生以为那老鸨在安喜镇颇有名气，便没有追究，只是问:“庄中其他人没有被破相吗？为何单单只划了那牡丹姑娘的脸？”

    女人翻了个白眼，不屑道:“诶呀，那赵家庄庄主是个老yin·魔，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见一个爱一个，爱了之后呢，就把以前娶进家门又不喜欢的遣散了，那些姑娘大多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身子没了，又被夫家抛弃，有几个经受得起闲言碎语得？最后不是流落风尘就是落魄自尽，下场凄惨得很，所以里面的姑娘为了生存而争宠，费尽心思，不惜撕破脸皮。”

    段寒生道:“您是说，是赵家庄主后院着了火，才有的这一夜屠杀？”

    “可不是。”女人将杂乱的发丝撩至脑后:“保不准就是哪个对庄主恨之入骨的，和外人里应外合，杀得他措手不及，女的嫉妒牡丹，男的又对她爱而不得，两人一拍即合，划花了她的脸，一走了之。”

    段寒生摸着下巴:“所谓爱而不得的外人便是那虞清派掌门钟清墨？”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