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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

    “拜你所赐。”

    冷。还是冷的。

    王子轩回应他，两条修长的手臂挂在李嘉宁的脖子上，他一直都是在笑着的，可是眸中的神色，笑意难以抵达，温柔迟到晚点。

    李嘉宁一直没有将视线从他眼中离开，他眷恋他，四年不见的思念将他整个人侵蚀得形销骨立，摧残得烟消云散。

    “我爱你。”李嘉宁道。

    “我恨你。”王子轩道。

    “你杀了我，别走了。”李嘉宁笑，“别离开我了，求你。”

    “做梦吧你，李嘉宁。”王子轩答，“你这辈子，不得好死。”

    绵软的温柔，蚀骨的爱意。

    疯狂的纠缠，难断的仇恨。

    没有未来，抵死缠绵。

    没有结束，回头无岸。

    一夜销魂。

    次日。蓝色的海与天相逢一线。日光从远方的云雾中破阵而出。

    “嘉宁。”王子轩从床上坐起，他伸手抚向身边人的脊背，“起床了。”

    李嘉宁转醒，撑着身体搂住他，在他的发顶落下一吻，“好，我帮你穿衣服。”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奢华的套装，放在床上。

    “这是什么意思。”王子轩笑。

    “每一年的10月28日，你的生日，我都会给你买一套衣服，作为重逢的见面礼。”

    “真感动。”

    他拿起丝绒蓝的衬衣，给他披上。

    “子轩，你穿这个颜色，最好看。”

    他给他系上扣子，看着他的断肢，伸手抚摸美丽的疤痕。他落泪，眼睫里全是心疼。

    “别哭。”王子轩给他擦拭，“看着恶心。”

    暗蓝色的衬衫布料是上好的丝绸，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