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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第6/6页)
近一个星期没有zuoai,甬道有些干涩,徐星延草草抽插几下,直起身去床头柜翻出套子和润滑剂。套子归向晚行拆,润滑是徐星延做。 视觉几近丧失,听与触便无限放大。向晚行几乎握不住他尺寸骇人的器官,又烫又粗,在他手中跳动。他没急着戴套子,先是抬起腰方便徐星延做前戏,而后taonong了yinjing,指尖磨过马眼,沾了点咸液放进嘴里舔了舔,“好浓。” “戴上。”徐星延像在下命令,低头去吻他,两条软舌又缠搅在一起,交换着津液。磨磨蹭蹭的,那层超薄乳胶套终于箍到根部,他等不及似的,抬高向晚行的腿,rou刃刺进xue口,舌头卡在他齿尖,将痛呼尽数镇压。 决堤的欲望奔袭而来,压抑多时的本能终得反扑,张狂地要将对方里里外外,从身体,到心,全部据为己有。夜空是表盘,缀在上面的星辰是指针,一圈一圈地拨动,好像他们可以从更深夜静做到清天白日,再从一次季节更替到下一次。向晚行也许会生病,也许不会,但徐星延总是陪着他。 “老公,好深……”向晚行虚掩着嘴小声呜咽,双腿不住发抖,“太大了……要cao、cao坏了……” 徐星延掌心裹住他秀气的小yinjing撸动,“小晚,”他声音轻得仿若叹息,“不要再乱跑。” 向晚行抽了抽鼻子,赌气似的拧了把徐星延的乳尖,抽噎着道:“那你、你下次要拦住我啊!” “嗯。”徐星延应道,圈着他为非作歹的手按在头顶上方,另只手腾出来捂紧他的嘴巴,确保不漏出半点呻吟后,加快了频率。yin水溅湿他的阴毛,粗硬地刮在xue口,向晚行哭都没地方哭,宁夜里只有交合的yin靡声响,听上去像一颗心在撞另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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