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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嗯。”宁澈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方姜有些失落，但她又强打起精神：“宁澈哥怎么这个点才回来？是补课吗？”

    宁澈平静地说：“私事。”

    这个回答瞬间把方姜接下来的话全都堵死了。

    夜很冷，寒凉深入骨。

    方姜勉强地扯了扯嘴角，说：“那我就不打扰宁澈哥了。”

    方姜站在原地，她看着宁澈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回过头……

    咦，回过头？

    宁澈在走到楼梯口时，忽而停下了脚步。他顿了顿，回过头转过身走向方姜。

    看到宁澈朝自己步步走近，方姜忍不住从心底开出一朵花来。

    “宁，宁澈哥？”

    宁澈看着方姜，他的眼神很认真。

    方姜是激动，是紧张，是喜悦。

    她的嗓音有些抖：“宁澈哥......你突然这么看我，怎么了？”

    “你......”宁澈抿了抿唇。

    方姜紧张地嗯了一声，她不留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你和温苒的关系很好？”

    咣当。

    方姜感觉她的心好像碎了一地。

    “我，我......”方姜心情没平复，她一时都没能组织好语言，“我和温苒姐关系还好，我很喜欢和温苒姐相处。”

    方姜每说一个字，都好像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期待了半天，可宁澈却是为的另外一个人。

    宁澈的心思没有放在方姜的身上，所以他没有注意到方姜的异样。

    他沉吟片刻，又问：“我昨天看到你们在聊天。”

    方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