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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机要没电了。”

    肖绝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睡吧。”

    楚瑞阳说了好，在床上滚了一下问肖绝，“你睡左边还是右边？”

    肖绝：“中间。”

    楚瑞阳：“面朝左还是朝右？”

    肖绝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想了想说，“朝左。”

    然后就见楚瑞阳把枕头往中间挪了挪，面朝右躺下，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好了，睡吧。”

    肖绝反应过来，唇角绽开笑容，点了点手机说，“你才背着我补课了吧？”

    楚瑞阳有点不好意思，被子一扯，“睡觉睡觉。”

    肖绝看着屏幕里闭着眼睛的小孩，声音轻柔，“阳阳晚安。”

    楚瑞阳唇角勾起，也没睁眼，“肖绝同学晚安。”

    这边两人打完电话睡觉，另一个房间里，程溪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程溪没睡熟，感觉到亮光后睁开眼，伸手摸过手机，看到屏幕上一条新进来的短信。

    “你儿子是个恶心的同性恋你知道吗？”

    ☆、虐渣进行时（1）

    深夜酒吧, 周沫放下手机，眼里满是报复的快意。

    王涛拿了杯酒递给她，“心里舒服了？”

    周沫接过来一饮而尽, 对王涛还是爱答不理，“不用你管。”

    王涛也不生气, 又拿了杯酒过来，笑的意味深长, “是是是, 我不管, 谁敢管周大小姐啊，你不开心，我陪你喝酒就是了。”

    周沫瞥了王涛一眼，觉得这人今天倒是识相。

    一杯接着一杯酒喝下去，周沫起初没什么感觉，后面就开始有些头晕脑胀。

    她伸手揉着额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