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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第2/4页)
合神离,连累与拓拔比修的关系也有点疏离,对这个孩子实在有所亏欠,比修并没有受到蒙古尚武的薰陶,按照自己的标准说起来,就是一个被保护过度的皇子,不堪一击........留下来是全军覆没,至少替阳翟留着血脉,也不算太亏欠她,希望自己这个决定是对的。 要重塑蒙古的狼性,只能把孩子送回去苍狼的根源地,不会再有比暗堂更好的选择。 我只能带你到这,接下来的路,你要独自一人去闯。 定国公只跟拓跋比修说了短短这三句话,便命两名他麾下的暗卫带他离开,这时拓拔比修这才惊醒,半夜被带离皇宫代表的是什么,不顾暗卫反对跑到父亲案前问,“发生什么事?” 定国公看着桌上卷轴连头也不抬的回,“你会知道。” “我不走!”不知道除了这三个字,还能说什么。 这时他才缓缓抬头神情肃穆地看着自已的儿子,“你该长大了。” 拓拔比修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等到回神已经被暗卫带离皇宫。 这就是他对父亲最后的记忆,一双肃杀的眼神,很多年以后,才知道不是杀气,也不是严肃,那仅仅只是落寞与无奈。 在我回忆的同时,必里克与那二人已商讨完毕,让人唤我进入屏风内。 “坐。” 必里克神色自若的坐在圆桌旁喝酒,好像无事人一般,宛如之前在我房里语带威胁之人跟他没有丝毫干系。 他随口问了一些我在金夏学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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