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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君昊的腿打转。

    余君昊玩似的挠着猫下巴，笑着对陆泱说：“我喜欢美美这种诚实的猫，有什么马上就表达出来，很可爱。”

    陆泱没接话，一根一根地把裤子上的猫毛拈下来。

    余君昊看了眼腕上的表，对陆泱说：“时间还早，要不要去我办公室坐坐？”

    陆泱抿唇，仍然不说话。

    余君昊威胁般地说：“那就在这儿。”

    陆泱叹了口气：“你一定要这样吗？”

    余君昊总能听懂他的潜台词：“气氛都是骗人的，粉饰的泡沫罢了，破坏了也没什么，不是吗？”

    陆泱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拿着练习册跟着余君昊下了天台往教师办公室的方向走，小声说了句：“你不怕遇见老师。”

    “遇见了也没什么啊，”余君昊回头看他，“我和你有些工作要讨论。”

    进了学生会专属的办公室，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余君昊记得把门锁上了，办公室里没人，和上次一样。

    陆泱站在门口，余君昊从一边的小冰箱里拿出两个甜筒冰淇淋，递了一个给陆泱。

    草莓味的，甜得有些腻人，还很冰。

    余君昊小口舔着嘴里海盐味的，故意露出一截舌头，坐在椅子上仰头眯眼看陆泱。

    因为太冰了，陆泱吃得慢，感觉舌头快被冻住了。

    两人安静地吃冰淇淋，陆泱发现余君昊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他想到那一次在天台上余君昊说出的“纪念”二字。

    果然，吃着吃着，余君昊突然开口说：“我要出国了。”

    陆泱一愣，说：“哦，是吗。”

    似乎觉得陆泱的这个反应很好玩，余君昊站起来，吻上陆泱的唇，舔过冰淇淋的舌很冷，触觉有些失灵，这个吻的感觉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