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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怪怪的。”

    “什么事？”

    “我觉得……石头对太一殿，应该不是简单的讨厌而已，因为那天在提到时，石头眼里的情绪不是单纯的厌恶什么的，而是……更接近于……”卫禹成顿了顿，似乎在寻找着合适的形容词，“憎恨。”

    “憎恨？”林正钦眼里的怀疑说明他认为卫禹成的形容有误。

    谁知卫禹成笃定地点点头：“没错，我绝对没看错，那种强烈的感情，绝对不是讨厌或是厌恶可以形容的。”

    林正钦微微蹙眉，决定不再纠结这个形容词的话题：“除此之外，就没提到别的了？”

    “没了，不过我记得石头曾经嘀咕过一句……嗯，‘没人能在拿走了我的东西之后还能活得心安理得’，对，就是这么说的。”卫禹成仔细地回想着，“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说些什么……不过石头也就提到过这么一次，在这之外，他都很回避这些话题的。”

    他的东西，当然指的是翼王朝的人马。这么看来，当初翼王朝的解散，一定是有内情的。林正钦神色复杂地转动着他手上仅有的饰品——拇指上的一枚扳指，敛下眼眸说道：“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该回去用餐了。”

    卫禹成显然很不想回到饭店中去，尽管那是x市乃至于整个南方最好的饭店。

    “天气很冷，我这个残疾人，不太方便在外面长期逗留。”林正钦笑眯眯地指了指双腿。

    完全没想到林正钦能这么不避讳地谈论这件事，卫禹成愣愣地点头，直到林正钦按动按钮让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