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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要怎样才肯帮我查严铭的下落。”

    “你这是在求我？小畜生你应该知道我不待见你。”

    “所以我问你要怎么样，你才肯我帮查严铭的下落。”东方坚持要一个答案。

    “如果我让你跪下来求我，你肯吗。赶紧滚吧。”

    房间里一片沉默，然后是关门声“碰”，文赢嘴角冷笑，他知道东方根本不会为了严铭做到那个地步。要知道东方是最在乎面子的人，就算真的在意严铭也不可能真为了严铭下跪。虽然知道，但是文赢还是为严铭感到可怜，毕竟那人一直将东方捧在手心里。

    如果今天的一切全都互换，那么他相信严铭那个老男人会毫不犹豫为了东方下跪，而且会半点犹豫都没有。文赢拿起电话拨了个熟稔的号码……“快点将严铭的下落给我查出来！”

    就算东方没有求他，他也会派人去查严铭的下落。只是看着紧闭的门，文赢为那个胆小懦弱的男人感到可怜，那男人知道东方今天的所作所为，一定不会生气，反而会强颜欢笑得为东方辩解，那个男人一向如此……文赢以为这就是结果。

    但是到了第二天，他就错了。

    第二天，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物，只是东方脸上带着难掩的疲惫和无奈，下巴还有青色的胡渣没有清理。

    “你答应的要说到做到。”沙哑仿佛被香烟呛了一个晚上都没有消息的嗓音。

    文赢眉眼一挑，还没说什么时，就看到眼前原本站的笔直的东方，突然‘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只是眼花的一秒钟而已，东方跪完便立马站起来，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