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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哲只是笑，襄清唯自己也笑起来。

    “清唯，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卓牧哲问。

    襄清唯回想了一下，觉得有些窘：“不记得了。”

    卓牧哲笑了：“其实第一次见面，是在没有进场的时候，我看到你在片场外蹲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说话，那个小女孩一脸要哭的样子，可是你怎么哄都没用，最后从自己包里拿出了一颗糖，塞给小女孩。还记得吗？”

    襄清唯有点讶异：“啊……那个啊……”

    “结果最后小女孩哇地哭了出来，你慌里慌张地站起来，手足无措。”卓牧哲嘴角带笑。

    襄清唯歪着头说：“原来那时候你就开始喜欢我了啊？”

    卓牧哲面不改色道：“没有，只是后来你主动对我‘表白’，吃惊之外我倒是挺意外的，当时觉得小姑娘有点意思。后来，要不是查了你的资料，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襄清唯问：“那你是喜欢温柔的我还是冷酷的我？”

    本以为他会说两个都喜欢，或者不都是你吗之类的，结果都不是。

    卓牧哲看她一眼说：“我为什么要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呢？”

    襄清唯愣了一秒，卓牧哲继续说：“你长成了我喜欢的样子，这就够了。”

    一朵烟花在空中绽开，绽开在襄清唯眼睛里。

    襄清唯心里一动，她说：“卓牧哲，我爱你。”

    卓牧哲温柔回视：“我也爱你。”

    夜有时候喧嚣，有时候安静。

    卓牧哲公开了他和襄清唯的关系。至于网上的争吵，让他们说去吧。

    他们很愉快地吃了晚餐，然后襄清唯跟薛妈交代了一下，本以为薛妈会劈头盖脸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