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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生是马克思主义的人,死是马克思主义的鬼魂 (第4/4页)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你了。 我想来看看你。 你的剧本什么时候开拍?谢期问。 啊,下个月。 那不是快了?你的剧本已经全部写好了吗? 岁然皱眉:还没有。 她说:我内心很多观点都在冲撞,以至于我给主角们的定位太模糊了。最重要的是我自己本人根本不喜欢这个剧本。为什么女人要做生育机器?为什么女人结婚就叫做嫁出去,难道她就再也不是家里人了?为什么不能建立平等的婚姻关系?我更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就连女人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呢?原来的编剧自己就是女人,为什么要把女主角写的那么下贱? 谢期说:你是被视野局限了三观,因为你生在农耕文明衍生出的男权社会。 难道有女权社会吗? 有啊,谢期说,十方世界包括了万亿个小世界,男权世界和女权世界都是其中一种。毕竟真实存在的天庭并不是人类想象中人间的折射。 岁然扶额:你又来了,都说我不相信那套啦。 谢期笑笑,好吧,不说这个了,你要相信自己,既然能被安排来写剧本,你的创作能力一定不会差的。 岁然摇摇头:我觉得我不行。 你这是被剧本折磨得怀疑自我了啊。谢期感叹。 对啊,我快疯了。岁然很消沉。 像岁然这样陷入自我怀疑的,通常需要脑神经科学和心理学来拯救。 说起脑神经科学,谢期想起了一位姓宋的脑神经科学专家。 作者:嗨,秉秉。 某宋姓专家: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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