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哥在上_27 无法挽回的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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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无法挽回的茧 (第4/6页)

啼啼的小朋友,各自被大人们抱在怀里测体温。他们刚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还看到有几位深夜赶工的建筑工人拥簇者一位胳膊淌血的年轻人冲进急诊,看样子是工作时让机器扎穿了手臂,淌得一地的鲜红。场面看起来吓人,受伤的年轻人却非常安静,自始至终都没听见什么凄惨的声响,反倒是来给程然换药水的小护士一路唏嘘,感叹着这工地太不负责,又担忧这年轻人的手臂很可能就此残废。

    换药的小护士踢踢踏踏地离开后,凌晨的诊室便又恢复了安静,安静到甚至有些凄清。

    程然他们待着的角落附近只有一位急性肠胃炎的姑娘在打吊针,旁边陪着昏昏欲睡的另一个姑娘,两人看起来似乎是室友。更远处的病床上躺着一位老人家,似乎睡得非常沉,自始至终没怎么发出过声响。

    猫哥坐在程然的床位边,其实也困倦得厉害,但程然吊了一个多小时的针依然没怎么退烧,他总有根神经吊着,放心不下。过于明亮惨白的灯光经过纯白的地面墙壁的反射映在眼里,赶走了他最后一丝睡意。于是他便靠在程然床侧,看着程然昏睡的侧颜发愣。

    睡着了的程然很安静,先前紧蹙的眉间也因为沉入睡眠而微微舒展。他大半张脸埋在雪白的被褥间,反倒将因为高烧泛红的脸颊映衬得更加红润。扎着输液针的手从床边垂落,程然维持着这样一个侧卧的姿势很久都没翻过身,呼吸声非常沉重,听起来累到极致。猫哥捏了捏他垂落的手指,不知是输液的关系还是单纯天气冷,觉得他的手有些凉,便拉过被子一角盖住他的手背,然后一下一下捏着他微凉的指尖。

    程然右手的中指侧面有一块并不明显的老茧,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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