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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妹一直以来都有个习惯，请人帮忙一定要给人留足拒绝的空间，所以她都采用短信、微信、邮件这种不即时的方式，别人可以轻易的解释为没看见。对待傅铎也是这样。

    傅铎很快就回复了微信，“没有，等着你呢，发过来吧！”

    福妹发过去后，就去卫生间洗澡，出来以后看到有傅铎打来的未接电话，福妹一边擦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回拨。傅铎很快接听，“我看了你写的补充协议，有几个问题跟你确认一下，你们这个补充协议事实上就是要真实履行的阴合同，对吧？”

    “呃，我请你帮我改会不会涉及泄露商业秘密啊。”

    “不会，因为你发给我的版本甲方乙方的所有信息都空着。可以看出你的法律功底很深厚，当年在学校理论知识学得很扎实。交易结构也设计得很巧妙、完整。但是你有一个问题，表述过于中立，你的客户是你的委托方，他可不希望付费请你们起草的合同中过多的制衡双方的利益。所以我帮你改了一些表达，你自己斟酌。另外，关于担保，我看到你写了以即将设立的四家项目公司的股权质押担保，我建议可以把合同相对方现有股权也质押。”

    “我参加过几次会议，我理解应该是谈不下来。”

    “谈不谈得下来，这是客户商务地位的问题，写不写进合同，这是我们律师的问题。只要不是在会议中明确否定并且形成合意，你想到了就应该写进去！”

    “哦！”福妹没想到工作起来的傅铎完全是另一种状态，虽然此刻看不到他，她想此刻他的表情一定是跟他平常在所里拉长了脸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