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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你应该有更好的地方可去？”

    利奥笑起来，他的笑容掩饰了一种他觉得好笑的轻蔑：“什么地方？像我mama那样？她去了疯人院，你觉得那是个好地方？”

    尼克对他的笑容感到害怕，他已经很久没有见他露出这种冰冷的笑容了，就像结了冰的湖面，脆弱而危险。

    “既然你想知道，我不妨回忆一下。这就是你要的。”

    利奥说，他在那个城市经历了从儿童向少年转变的过渡期，那时他的身手已经相当灵巧。他比那些流浪汉过得好，虽然难免被人抓住一两次，有时候会被狠揍一顿，但他毕竟活下来了。

    有一天，他又被抓个正着。这次是个高大的白人，强壮有力。

    “他的yinjing长而多毛。”利奥忽然提到这个，尼克吃惊地望向他，可他平淡如常。

    那男人狠狠揍了他一顿，把他推进一个小房间。

    “他要求我跪在他面前，这样他的宝贝就和我的脸一样高了。”

    尼克也转头去看外面的黑暗，利奥说：“怎么了，你不想听么？”

    他满不在乎地笑着说：“又没有真做，他还没来得及挤出奶油，我就把它咬断了。他难免落得和我父亲一个下场。”

    他还记得那个人的惨叫，只是不记得他的长相了，不过那根长而多毛的yinjing他倒是记得很清楚。

    “我从那间小屋跑出来的时候撞到了亚利克斯?麦斯。”

    “我没听你提到过这个人。”

    “是的，要是你不叫我回忆，连我自己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