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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

    他正用手, 一挑一挑的给凤凰崽子扎着头上的小辫儿。凤凰崽子虽然对晏清有些怕怕的，但有怕才有乖, 所以还是服服帖帖的, 任由晏清在他头上薅。

    晏清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仿佛那天把怀朔打了一顿的不是他一样：“你最近是太闲了？”

    沙悟净没听出他大哥语气有什么不对头，但动物的直觉告诉他他大哥现在心头应该是不爽的。

    他讪笑一声, 把目光落在晏清手中的小辫儿上, 转移了话题：“听说这两天程教官找过你？”

    晏清用绕下最后一圈头绳，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你消息倒是灵通。”

    沙悟净叹口气：“他还没放弃找你让你带新人？”

    “什么带新人？”晏清轻笑了一声：“不是去他那里给他女乃孩子罢了。”

    “女乃孩子？”沙悟净瞪大了眼睛。

    这个词说得相当生动形象，但却不像是晏清能说出来的话。

    晏清道：“颜院长的原话, 我只是复述而已。”

    沙悟净诧异：“你答应了？”

    他大哥看起来好说话，但从来不是好说话的人。

    晏清松开凤凰崽子，微微歪头看了一眼，觉得自己扎得还不错, 便拍拍凤凰崽子的肩膀，让他自己玩儿去了。

    打发完小朋友, 晏清这才抬头看沙悟净：“是游戏不好玩还是训练不够多？”

    沙悟净明白了。

    他大哥这是给拒绝了。

    沙悟净眨巴着眼睛：“程教官没有为难你吗？”

    程新意这人喜怒无常，虽然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