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人,人心易变,与他本没有什么关系,信与不信也都在他们一念之间。他无法强求,也做不到改变,只能顺其自然。
就好像尤桂枝能动摇旁观的学子,那他也能说动他们站在他这边。
既如此,与其提心吊胆,倒不如洒脱恣意。
在书院短短一个半月的日子,过的比他过往十五年还要精彩。虽离开了季家,孤身来到陌生之地,可柳意绵却从不后悔。
“我倒是要感谢尤桂枝了。”柳意绵说完,林泰紧皱着眉,飞快地伸手去摸他额头,一触到季唯的视线,像烫了手似的就缩了回来。
“你可别误会,我就是怕他被刺激到了,病了什么的。”林泰嘟囔了一下,朝身后跳开一步,正好撞到了站在他身后的纪宝山,还踩了他一脚。
季唯望着柳意绵带了几分释然的眼睛,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含笑道:“他当然没事,多谢你们关心了。”
赵勉光移开眼睛,“出来也不短时间了,怕黄先生回去查看,我先